第46章 宴会惊变!沈曼云假孕败露(1 / 1)

水晶吊灯在头顶流转着碎钻般的光,宴会厅里飘着香槟的甜香,名流们的寒暄声像无形的网罩在头顶。

沈清棠倚着鎏金雕花柱,指尖摩挲着香槟杯的棱纹,目光扫过主桌前那抹穿墨绿旗袍的身影——沈曼云正端着红酒杯与几位贵妇谈笑,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晃,像极了前世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逼近自己时,那副伪善的笑。

“清棠小姐,需要添酒吗?”侍者托着银盘经过,沈清棠摇头,余光瞥见老周正站在投影设备旁,手指悄悄敲了敲控制台边缘——那是他们约好的暗号。

她垂眸抿了口香槟,喉间的甜腻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冷意。

前世此时,她正被沈曼云拽到偏厅,听对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“清棠,你继母的项链丢了,大家都说是你拿的”;而今生,她要让所有人看清,谁才是藏在温柔皮相下的毒蛇。

晚宴进行到第二道菜时,主桌中央的玫瑰冰雕开始融化,冰水顺着雕花银盘蜿蜒成细流。

沈清棠放下刀叉的瞬间,头顶的大屏幕突然“滋啦”一声亮起雪花点。

原本低声交谈的宾客们纷纷抬头,沈曼云的笑声卡在喉咙里,涂着珊瑚色甲油的手指紧紧攥住桌布。

“各位,”老周的声音从控制台传来,比平时多了几分颤,“刚才技术故障,现在播放一段特别准备的......”

话音未落,刺耳的电流声后,沈曼云的声音炸响在宴会厅:“陈医生,必须让B超单显示胎心胎芽。

只要她被认定推倒孕妇......这辈子都翻不了身!“

香槟杯“啪”地摔在地上。

沈清棠看见沈曼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脸上的粉妆像被暴雨打湿的墙皮,斑驳地挂在两颊。

“这是合成的!”她猛地站起来,椅子重重砸在地上,“老周你疯了?

谁允许你放这种东西——“

“沈女士别急。”阿杰不知何时站在控制台旁,指尖转着手机,“接下来是市立医院妇产科的监控。”

画面切换成黑白影像,陈浩然缩着脖子往四周看了看,压低声音:“要伪造三个月孕肚不难,但一旦做产检......”

“我给你转的五十万是买安心的。”沈曼云的身影出现在监控里,她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几乎要贴到陈浩然脸上,“你老婆上个月在三亚和健身教练的照片,我还存在云盘里呢。”

宴会厅里炸开一片抽气声。

沈明远的脸涨得通红,手指捏着餐巾纸簌簌发抖,原本放在沈曼云手边的热汤被他一把拽过来,泼在桌布上洇出深色的痕。

沈清棠注意到二伯母的珍珠项链都歪了,三表嫂正用手机偷偷录像,连向来端着的老会长都放下了刀叉,眼镜片后的目光像两把刀。

“假的!

都是假的!“沈曼云踉跄着往控制台冲,高跟鞋卡在地毯缝里,差点栽进旁边的冷餐台。

阿杰侧身挡住她,西装袖口闪过一道银光——是刚才沈清棠塞给他的防狼警报器。“沈小姐,”他的声音像浸了冰水,“不如听听你上个月的体检报告?”

沈曼云的脚步顿在原地。

她盯着阿杰别在腰后的文件袋,突然尖叫着去抓他的脸:“你敢动我?

沈家不会放过你——“

“够了!”沈明远拍案而起,骨节泛白的手死死攥住桌角,“曼云,你说你怀孕时,我让人去查过......”他的声音突然哽住,目光扫过沈清棠腕间的翡翠镯子,“当年妈说真孙女的镯子要亲手戴,我却信了你的话,把它锁在保险柜三年......”

沈清棠望着沈明远发红的眼眶,喉间泛起酸涩。

前世此刻,这个男人正指着她的鼻子说“你怎么能推你姑姑”;今生,水晶灯的光落在他鬓角的白发上,倒像是给那些年的错判镀了层悔意。

她摸了摸发烫的镯子,那是奶奶留的,此刻倒像在替她数着倒计时。

“沈女士。”阿杰的手已经搭在文件袋的搭扣上,“根据这家医院内部记录——”

“砰!”

宴会厅的门被撞开,穿白大褂的林晓薇扶着门框喘气,额角的汗顺着下巴滴在真丝衬衫上:“我、我来作证!

沈曼云逼我改验孕报告,她说......她说要是我不听话,就把我弟弟的网贷记录寄到学校......“

沈曼云的瞳孔剧烈收缩,涂着玫瑰色甲油的手突然捂住嘴。

沈清棠看见她的指尖在抖,像前世她被推出门时,那株被暴雨打残的玫瑰。

大屏幕的蓝光还在她脸上跳动,照出她眼底的慌乱。

而阿杰的文件袋,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控制台边缘,封皮上“市立医院体检中心”的烫金字,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
阿杰的手指捏着资料袋封口,“嘶啦”一声撕开的响动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。

沈曼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连痛意都来不及感知——当“未检测到妊娠迹象”“HCG数值异常”等字样随着他的诵读飘进众人耳中时,她突然发出一声类似幼兽濒死的呜咽。

“不可能!”她踉跄着扑向阿杰,腕间翡翠镯子撞在控制台边缘,迸出清脆的裂响。

那是沈明远去年送她的生辰礼,此刻碎成三截的玉片扎进她手背,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淌,滴在米色真丝裙摆上,像朵开败的红玫瑰。“我明明...明明有胎动...”

“沈女士的胎动,”阿杰抽出一张B超单复印件,举高让全场看见上面醒目的“人工合成”鉴定章,“是陈医生教你用充气腹带模拟的。”他侧头看向被保安架住的陈浩然——那男人额角的汗把白衬衫浸透了一片,眼镜滑到鼻尖都不敢去扶,“陈医生,需要我说说你给腹带充气时,把听诊器贴在你自己肚皮上假装胎心的事吗?”

“我、我是被逼的!”陈浩然突然吼出声,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般凸起。

他拼命想挣开保安的手,却被两人钳制得更紧,“她拿我老婆的照片威胁我!

说要发到我儿子学校家长群!

我就是个普通医生,我...我不想家破人亡啊!“

沈曼云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她望着陈浩然扭曲的脸,仿佛看见自己精心编织的网正在一寸寸裂开。

有贵妇低声念出“云盘”“健身教练”几个字,宴会厅里的议论声陡然涨高,像潮水般漫过她的耳膜。

三表嫂举着手机的手都在抖,镜头正对着她滴血的手背;二伯母摘下珍珠耳环擦拭,动作比平时慢了三倍——她在录视频,沈曼云突然意识到,所有人都在录,这场笑话会在明早登上所有财经版面。

“够了!”沈明远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,骨瓷餐盘跳起来又落下,汤汁溅在他定制西装的袖扣上。

他盯着沈曼云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,“上个月你说胎动频繁要提前请月嫂,我让人去医院调记录...原来都是假的。”他喉结滚动两下,声音突然哑了,“当年你说清棠是野种,说她妈偷了沈家血脉...我信了你。”

沈清棠站在离主桌三步远的地方,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翡翠镯子。

前世此刻,这镯子还锁在沈曼云的保险柜里,而她正跪在雨里求沈明远听她解释。

现在,奶奶亲手给真孙女戴镯子的愿望终于实现了,凉意透过皮肤渗进血脉,像在替她数着这些年的委屈。

她望着沈曼云发抖的背影,突然开口:“姑姑,你说我推你导致流产时,可曾想过今天?”

这句话像根细针,精准扎破了沈曼云最后一层伪装。

她猛地转身,染着玫瑰色甲油的手挥向沈清棠的脸——却在中途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。

沈清棠抬头,看见傅景行不知何时站在身侧,指节泛白地扣着沈曼云的手腕。

他穿着定制西装,领口松了两颗纽扣,眼底还带着刚从片场赶来的倦意,声音却冷得像冰锥:“沈小姐,打人前先看看场合。”

沈曼云的手被捏得生疼,却不敢挣扎。

傅景行作为顶流影帝,背后的资本连沈家都要忌惮三分。

她望着四周举着手机的宾客,突然发出一声尖叫,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砸向地面。

碎玻璃混着酒液溅在地毯上,惊得几位太太跳起来,珍珠项链晃得人眼花。

“你们都被她骗了!”她踉跄着后退,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,“沈清棠才是...才是——”

“才是偷了沈家血脉十八年的冒牌货?”沈清棠接过话头,语气甜得像在说下午茶点心,“上个月我和沈知夏做了亲子鉴定,报告在沈叔叔书房。

需要我让人拿来给大家念念吗?“

宴会厅霎时安静得能听见水晶吊灯的轻响。

沈曼云的嘴唇张了张,却再发不出声音。

她望着沈明远紧绷的下颌线,突然想起三天前他翻找保险柜时的背影——原来他早就起了疑心,原来她精心布的局,从一开始就千疮百孔。

“今晚的事,沈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。”沈明远扯松领带,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,“曼云,跟我去书房。”他转身时,袖扣上的汤汁已经凝成深褐色,像块洗不掉的污渍。

宾客们开始三三两两离席,有相熟的太太拍了拍沈清棠的手背,欲言又止;三表嫂把手机揣进手包时冲她眨了眨眼,显然刚才的录像存得稳妥。

沈清棠望着沈曼云被保安“请”出宴会厅的背影,突然觉得有些恍惚——前世她被推出门时,也是这样的保安,这样的冷脸。

“清棠小姐。”老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惯常的沉稳,却又似乎多了点什么。

沈清棠转身,看见他捧着银托盘站在阴影里,盘底压着本泛黄的账本,封皮磨得发亮,“老爷让我把您奶奶的遗物整理出来,这是...最后一本。”他的手指在账本上轻轻一推,眼神飞快地扫过宴会厅角落——那里,沈明远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书房门口。

沈清棠垂眸,指尖触到账本的瞬间,隐约摸到封皮内侧凸起的字迹。

她抬头时,老周已经捧着空托盘走向酒柜,银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像什么秘密被妥善藏进了夜色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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